特洛伊墨菲《阔别14年 卡莱尔与步行者渴望完成未竟事业)》

里克-卡莱尔走进拉斯维加斯托马斯&马克中心球馆，他身着深蓝色半拉链套头衫，左胸处有印第安纳步行者队Logo。自从他14年前最后一次身着步行者服装，球队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同时他也发现有很多熟悉的地方。

卡莱尔头发变少了，但是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步行者队开始使用全新的训练设施，并对于主场进行了翻修。老板赫伯-西蒙仍然是一位安静的管家，前高管唐尼-沃尔什仍然把握着球队的运行方向，球队希望找回卡莱尔当年执教时的成功。

“一些事情看起来不一样，”卡莱尔微笑着说道，“但是许多事情感觉是一样的。”

卡莱尔与步行者重新开始合作。分开的14年间，双方都取得了一些成绩。

卡莱尔加盟了达拉斯独行侠，帮助球队夺得队史第1个总冠军。他巩固了自己在联盟最出色战术大师之一的美誉，而且是一位在阵容相对较弱的情况下依然能让对方恐惧的战术大师。

步行者队花了数年走出了奥本山宫殿打架事件的阴影，组建了一支年轻、无畏、渴望胜利的队伍，2013和2014年连续闯入东部决赛，将热火三巨头逼入了绝境，最终才遗憾被超级球队击败。

不过最近这些年，双方都经历着动荡。卡莱尔在赛季结束之后突然宣布辞职，他与管理层以及核心卢卡-东契奇的关系日渐紧张。步行者队仅仅1个赛季便解雇了主教练内特-比约克格伦，他未能带领球队进入季后赛，也未能控制住更衣室的氛围。

在动荡之中寻求稳定，彼此之间的熟悉促使双方最终重聚。这是卡莱尔与步行者队第3次合作，希望能够回到过去，重新找回被底特律奥本山宫殿风暴卷走的成功。在步行者国度里，很少有人愿意重温这件事情。球队、教练和球员苦恼了16年，并不在于他们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而是因此浪费了机会。

“我认为我们在那一年都吸取了教训，期待是如此微妙，事情是多么的脆弱！”卡莱尔说道，“那是情绪的原始力量，当无法控制时，它将改变历史。这件事情教会了我很多关于自身、关于球队的事情，以及团队建设和组织的价值观。”

经历了这些年的动荡，步行者队需要一位严格的教练，能够将阵容的潜力发挥出来。过去两年，球员们一直在与教练针锋相对。卡莱尔带着冠军戒指和资历回到了球队，任重而道远。不过回到这里，他重新找到了家的感觉。女儿出生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同时他还赢得了前高管沃尔什和拉里-伯德的支持。

“他与球队里的人员关系都很好。这些关系对于我们意味着很多。”步行者篮球运营总裁凯文-普理查德说道。

很少有地方像印第安纳如此有历史感，在这里比赛的历史受到了极高的尊重。对于步行者来说，历史也许并不意味着大量的总冠军，但是像传奇教练、播音员Slick Leonard在步行者队投进三分球大喊“Boom baby！”这对于球队意味着很多。再比如Mel Daniels在谈起球队上世纪70年代夺得ABA总冠军时豪放的笑声，声音响彻整个球场的后厅。

不过步行者队一直想要埋葬一段历史，它玷污了将篮球视为神圣信仰的球队和球迷。每个人都想要忘记2004年11月19日，那个给所有人都造成伤害的夜晚。当球队陷入绝境之时，他们才意识到球队距离渴望多年的总冠军是如此之近。

后来保罗-乔治率领的步行者队创造了不俗的成绩，但是在詹姆斯的巅峰期，很少人相信他们能够夺得总冠军。而那支前往底特律的球队，在打架事件发生之前将卫冕冠军打得一败涂地。当时的主教练正是里克-卡莱尔。

“听到里克重回步行者，第一个想到的是赫伯和他的家庭。”丹-伯克说道。他曾经长期在步行者队担任助理教练，目前在76人辅佐道格-里弗斯。“我认为这对于赫伯的家庭来说是重大的事情，对于球队和社区，对于里克同样如此。双方重聚，知道过去如何合作，机会在哪里，之后重新找回来。”

此次重聚并非一时起意，从2020年就已经有苗头了。内特-麦克米兰率队取得45胜28负出色的常规赛战绩，但是季后赛首轮0-4惨遭热火横扫，随后他遭到解雇。一些球员对于他强硬的领导风格感到不满。

步行者聘请了45岁的内特-比约克格伦担任主教练，希望一位年轻、有创造力的教练能够稳定住更衣室，给球队注入活力。比约克格伦的上任改变了步行者队多年以来的选帅思路。步行者的主教练在上任之前要么与球队有着较深的联系、要么声名在外。比如弗兰克-沃格尔，他此前在球队任职，季中被提拔为主教练。再比如拉里-布朗、拉里-伯德、以赛亚-托马斯、吉米-奥布莱恩、卡莱尔、麦克米兰等等。比约克格伦过去3个赛季在尼克-纳斯麾下担任助教，没有多少名气，也不是步行者体系出身。1个赛季之后，步行者高层便否定了原先的思路，很自然地选择熟悉的教练。

在度过了短暂的蜜月期之后，比约克格伦很快陷入了更衣室内讧的漩涡，关键球员的伤病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马尔科姆-布罗格登缺阵16场比赛，迈尔斯-特纳25场，卡里斯-勒维尔需要紧急接受手术，TJ-沃伦仅仅出战了4场比赛。

步行者队很顽强地闯入到附加赛，首场击败黄蜂，但是接下来115-142不敌奇才结束了动荡的赛季。步行者队很快做出了决定，解雇了比约克格伦。

这份动荡超出了步行者队承受的范围，他们决定使用一位熟悉的教练。卡莱尔与步行者队关系非常密切，2011年夺得总冠军之后，他送出沃尔什一个冠军戒指复制品。

“我没有送给拉里。拉里的戒指太多了。”卡莱尔开玩笑道。

普理查德2011年加入步行者队，得到了沃尔什和伯德的指导。伯德在2017年离任之后，他成为了步行者队管理层的一把手。去年聘请比约克格伦之前，普理查德没有咨询沃尔什的意见。一年之后，他要面临关键的抉择。这一次，他咨询了步行者教父，卡莱尔获得了极大的支持。

“这很有趣，因为当我听到里克讲述球队，讲解执教哲学时，就好像在聆听拉里和唐尼的指导以及过去12年间的谈话一样，”普理查德说道，“我和里克很快便产生了共鸣。对于我来说，做出这个决定是超级重要的。”

卡莱尔曾经是伯德的首席助教，帮助球队在2000年闯入了总决赛。2003-04赛季，他首次出任步行者队主教练，率队取得61胜21负，季后赛闯入东部决赛。卡莱尔因此收获了最佳教练的称号。第2个赛季，他原本可以做得更好。但是一切被罗恩-阿泰斯特、斯蒂芬-杰克逊和杰梅因-奥尼尔所摧毁。即便如此，步行者该赛季依然取得了44胜，季后赛首轮淘汰了波士顿凯尔特人。

现在他回来了，印第安纳波利斯街头突然之间弥漫着未竟事业的气息。

“卡莱尔回归的这一天，印第安纳天气晴好。”雷吉-米勒说道。

卡莱尔回到步行者，在当时的球员和教练看来，这是步行者重新崛起的开始，17年前他们留下了太多的遗憾。当时小奥尼尔是MVP候选人；阿泰斯特入选全明星，联盟攻防最优秀的球员之一；杰克逊是一位坚韧的射手和防守球员；米勒更不用说了，名人堂候选。

“我们拥有很多天赋。”阿泰斯特说道。

但是事情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更衣室里充斥着极端的自负以及可能一触即发的爆脾气。阿泰斯特脾气爆裂，杰克逊无论事情大小都不会退缩，小奥尼尔也试图维持树立超级明星的形象。其他球员，比如贾马尔-汀斯利、大卫-哈里森和斯科特-波兰德，都有自己的怪癖。

卡莱尔在步行者队第二段执教生涯未能以任何人希望的方式结束，但是当更多地回顾这段历史的时候，更会觉得如今的球队是多么的混乱，需要开始有所转变。

2003年拉里-伯德成为了步行者队总裁，随即更换了主教练，请回昔日的助手里克-卡莱尔。要知道2002-03赛季，托马斯率队取得48胜。

卡莱尔不负众望，担任步行者主教练第1个赛季便率队取得61胜，季后赛连克凯尔特人和热火闯进东部决赛。如果没有泰肖恩-普林斯在第2场比赛的惊天封盖，步行者很可能4年以来第2次进入总决赛。米勒后来表示，那个球他本应该扣篮的。底特律活塞最终夺得了总冠军，卡莱尔走后，拉里-布朗在那个赛季接过了教鞭。

“不是每个人来到一支球队就能率队赢得61胜的，这个人他做到了，”沃尔什说道，“里克（在1997年）来到球队担任助理教练，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我知道他是一位出色主教练的候选，但是实际更令我惊讶。”

遗憾止步东决的步行者下个赛季更加渴望胜利。阿泰斯特在2003-04赛季入选了全明星、当选最佳防守球员；小奥尼尔不仅仅是全明星，而且是MVP候选人；球队通过艾尔-艾灵顿换来了斯蒂芬-杰克逊。

“在03-04赛季，很多人都认为我们是一支冠军球队，”长期效力于步行者队的前锋/中锋杰夫-福斯特说道，“你如果没能达成目标，来年将会更加渴望。”

2004-05赛季开始了！步行者队集齐了所有拼图，雷吉-米勒将在赛季结束后退役，球队希望这位功勋能够带着总冠军离开。赛季之初，步行者取得了6胜2负的战绩。

“进入这个赛季，我们动力十足，想要为雷吉赢得一个总冠军。”杰克逊说道，“我们意见是一致的，没有人希望搞砸这一切。每个人都很喜欢雷吉。我们都很年轻，都有合同在身，都十分专注，同心协力。但是事情没能如愿。”

步行者队表面之下的一些问题暴露了出来。他们很年轻，很有天赋，但是不够成熟。阿泰斯特就是典型的代表。后来他透露，当时正在治疗心理健康问题。

“有一些内斗发生。”阿泰斯特的兄弟丹尼尔说道，他在步行者队工作了很长时间。“你能够感受到。罗恩就是罗恩，杰梅因就是杰梅因。作为防守球员，罗恩已经开始发挥自己的能力，并且将得分和防守结合起来。我当时希望球队能够坐下来聊聊，能够开一次气氛温和的会议。如果有一些球员，包括罗恩，依然我行我素的话，球队只会距离目标越来越远。”

赛季第9场比赛， 步行者前往底特律挑战活塞队，他们不仅仅想要击败对手，还想通过全美直播的赛事向外界传递一个信息：今年是属于步行者的。

步行者掌控着比赛局面，终场前45.9秒取得97-82领先。

“当人们询问我关于这场比赛时，我会回答说，就是用身体去撞击他们。”伯克说道，“他们已经喘不过气来。我们不断冲击让他们缺氧了。我知道那时只是11月份，但是我想，来吧，系上安全带，开启一次冒险之旅，但是没想到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正是这份想要重挫对手的心态，步行者队在垃圾时间依然把主力留在场上。阿泰斯特侵犯本-华莱士，被吹罚犯规。大本钟非常不满阿泰斯特的犯规动作，愤怒地回击，狠狠地推了他一下。阿泰斯特一开始处理地很好，甚至走到技术台，躺了下来，希望局势能够缓和。但是接下来，一位名叫约翰-格林的活塞球迷向技术台投掷了一瓶水，刚好浇到了阿泰斯特身上，引发了一场改变一切的打架事件。

阿泰斯特火冒三丈，立刻起身冲向上面的球迷，杰克逊和其他队友紧随其后，场面异常混乱。后来步行者球员准备退场时，有两位球迷跑到场上对峙，阿泰斯特和小奥尼尔分别给了一拳。场面再度失控。

“在那之前，我从未在NBA比赛里打架，但是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兄弟们的守护者。”杰克逊说道，“我一直是这样子，因为发生在我哥哥身上的事情，当时我不在（杰克逊哥哥遭枪击身亡，当时杰克逊16岁，哥哥25岁）我不想让这一切发生在另一位兄弟身上。”

其实一直以来，卡莱尔和步行者队一直希望阿泰斯特能够接受心理健康治疗，但是那时候，他基本上是很抗拒的。直到生涯后期，他才得到了迫切需要的心理健康治疗。

那次事件发生之后，步行者队争冠的机会瞬间消失了。阿泰斯特总共被禁赛73场，赛季报销；涉事总共9名球员一共被禁赛146场，其中137场是步行者队球员，罚款总额超过1100万美元。

不过卡莱尔和步行者队很快稳住了阵脚。11月21日对阵魔术队，步行者仅有6人能够出战，奋力一拼仅以83-86惜败魔术队。那个赛季，步行者队最终取得44胜，季后赛第二轮2-4不敌活塞。

“我真的认为那支球队有机会问鼎冠军，”沃尔什说道，“但是当打架事件发生之后，以为整支球队就散了。我还记得在那次事件之后的第1场比赛，我们有许多此前从未上场的球员，这真的太可怕了。但是他以同样的方式去执教，并且把球队带入季后赛。”

紧接着05-06赛季，阿泰斯特依然我行我素，他告诉《印第安纳波利斯星报》：希望被交易！！！总裁拉里-伯德听够了，也受够了。就在几个月前，他与阿泰斯特登上了《体育画报》封面，这是对于阿泰极大的支持。阿泰如此做法是行不通的，也不负责任的。

“里克一直给罗恩留位置。他试着让阿泰去跟别人交流，给予一些帮助。”杰克逊说道，“他经常跟阿泰说道：‘我不关心你在场下做了什么，你要做的是上场，做一位职业球员和出色的队友。’里克知道罗恩有多么出色，我们也都知道。有时当一位球员是如此出色时，你需要去做一些事情。然而当你缺席训练营，跑去BET音乐节时，这是对于队友和全队的不尊重。当罗恩寻求交易时，那就这样了。那时候你能做的事情就这么多了。”

步行者无可奈何，只能将阿泰斯特送走，换来了国王年事已高的佩贾-斯托亚科维奇。

“我喜欢为里克打球，这与里克没有任何关系。”阿泰斯特说道，“我想要被交易，是因为打架事件之后，很害怕回到底特律。”

1年之后，步行者阵容彻底分崩离析，尤其是杰克逊和汀斯利在季前赛期间卷入一起脱衣舞俱乐部的暴力事件，球队的声誉进一步遭到了玷污。步行者已经到了需要彻底改变的时候，伯德将杰克逊和哈灵顿打包送到勇士队，换来了迈克-邓利维和特洛伊-墨菲。

到了那一天，杰克逊才完成理解步行者为何别无选择，只能进行交易！

“这是生意，同时我也在从吸取教训，是时候做出改变了，我完全理解。”杰克逊说道，“我没有不高兴。我仍然深爱着西蒙家族，唐尼是我最生涯效力过的球队中最喜欢的一位总经理/总裁。”

步行者队交出了35胜47负战绩，自1997年以来首次无缘季后赛。伯德解雇了卡莱尔，他一直深信教练在3-4个赛季之后就很难再控制更衣室了。但是不止于此，一支以夺冠作为目标的球队已经瓦解了，这时候需要做出改变了。

“我认识卡莱尔已经10年了。你可以说，一切已经发生了，我们没有进入季后赛，是时候向前看，他在一个不错的情况下离开。”福斯特说道，“但是你想想，假如没有这些事情，里克很可能在球队执教更长的一段时间。”

卡莱尔后来加盟了达拉斯独行侠，帮助球队夺得了总冠军，成为了比赛中最受尊敬的教练，担任全国篮球教练协会主席。

保罗-乔治、罗伊-希伯特和弗兰克-沃格尔率队的步行者在2013-14连续闯入东部决赛。但是自此之后，步行者从未赢得任何1个季后系列赛。

“他们重新迎回了名人堂级别的教练，他夺得过冠军。是时候让这些球员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了。”米勒说道。

但是卡莱尔并不适合每个人，他的性格很怪癖。比如有一个夏天，他才开始打高尔夫球，紧接着便修建自己高尔夫球俱乐部；与一些乒乓球职业高手对垒；曾经兼职给好友布鲁斯-霍恩斯比弹钢琴。伯克喜欢讲述卡莱尔的一个故事，它发生在2000年东部季后赛首轮期间，两人当时在伯德手下任助理教练，卡莱尔邀请伯克去打保龄球。

“我说：‘不是吧，里克。我们如果想要赢球进入下一轮的话，还是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他说：‘你知道在保龄球上涂外用酒精会更容易上道吗？’”

“我说：‘我不知道。’但是他打算学习每个方面。”

这种对于细节的执著并不会一帆风顺。在球场上，他非常严格，如果要求在肘区定点投射，那不意味着离肘区两英寸的距离。球场下，他可能是脾气暴躁、要求严苛、遭人讨厌的人。the Athletic记者Tim Cato曾经报道，卡莱尔对于非明星球员的批评可能让队内的一些人感到不舒服，包括东契奇。

但是卡莱尔在球场上的战绩有目共睹，给了他更多的自由。尽管东契奇不太满意，但是不可否认，正是卡莱尔根据他的天赋对于体系进行了调整，才让他成长为联盟超级球星。最终也是卡莱尔选择了离开，而不是其他。

“里克是一位好教练。”杰克逊说道，“你如果想来NBA打比赛、想要每天努力工作、不走任何捷径，会喜欢他的。但是如果想要走捷径，希望事情变得容易一些，他不是一位善意的教练。”

步行者队需要有一个人来挑战这支队伍，恢复一些秩序。

“他不会赢得道德风尚奖，但是能够找到与球员相处的方式。”伯克说道。

卡莱尔看着即将要接手的球队时，他很少会想起15年前执教的那支队伍，更多想起第1次当主教练的那支底特律活塞。这支球队在首发阵容里没有家喻户晓的名字，但是球员们团结一致，相互提升。多曼塔斯-萨博尼斯和马尔科姆-布罗格登是两位很有前途的年轻球星，但是还达不到联盟其他重量级球星的水平。卡莱尔认为迈尔斯-特纳是联盟最佳护框手。沃伦和勒维尔能够成为高效的得分手。

“我们必须以一种让这些人能够理解的方式来展开工作，”卡莱尔说道，“我得说服他们做出牺牲，互相支持，做一些艰难的事情。”

卡莱尔官宣新闻发布会上，他没过多久就开始说“我们”，指的是步行者队需要采取措施来重建自身在联盟中的地位。不久之前，卡莱尔才从达拉斯独行侠队辞职，然后就回到了一个对于他和家人如此重要的地方。

“我在联盟呆了很长的时间，知道你永远不能在任何事情关上一扇门。”卡莱尔说道，“有时候向前看意味着要和朋友重新认识。”

步行者拥有不错的阵容基础，卡莱尔正在寻求新挑战。在需要的时候，他们找到了彼此，想要完成多年之前就开始的事情。

来源：NBA官网